長照年邁父母,卻因身心俱疲傷害了他們?日本禪師提醒最重要1件事

把罪惡感化為力量,不內耗的禪智慧。

遠見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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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見好讀

2025-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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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不動就自責》/僅為情境圖,取自unsplash
《別動不動就自責》/僅為情境圖,取自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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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中沒有完美的「聖人君子」,每個人偶爾都會犯點小錯,抱著罪惡感,後悔地想著:「我為什麼會做出那種事」、「明明下定決心改變,卻還是重蹈覆轍」……過度的罪惡感是一種內耗,會讓你身心僵固沒彈性,阻礙你自由成長;罪惡感可以是你成長的養分,讓你活得更好,只要你懂得適可而止!(本文節錄自《別動不動就自責》一書,作者:枡野俊明,方智出版,以下為摘文。)

我在家照顧年邁的父母。雖然雙親失能等級還很低,但隨著能力的退化,我跟父母親之間的摩擦與衝突不斷增加。我當然想好好照顧父母,但有時一想到「我為了你們,已經付出這麼多了」,就忍不住說出傷人的話。

俗話說:「不要責罵孩子,那是你曾經走過的路;不要嘲笑老人,那是你未來要走的路。」

孩子的調皮搗蛋,不該一味地責備,因為我們自己也曾經這樣走過。同樣的,我們也不該取笑長輩健忘或行動不便的樣子,因為有一天我們也會跟他們一樣老去。

如果能這樣想,我們的言行舉止或許會變得更加體貼、更有同理心。然而,知易行難,道理說起來容易,實際做起來卻困難重重。

照護父母、夫妻之間的老老照顧等,照護的形式百百種,每個人的處境也都不盡相同,沒有一個「這樣做準沒錯」的標準答案。

報導經常寫道有人為了照顧家人而辭職、甚至引發憂鬱症,每當我看到這麼多人為了照護家人而犧牲自己,不禁心生敬畏。相信不只我有這樣的感覺。

失能等級低,並不代表照護起來就比較輕鬆。我相信你已經做得很好、而且做得非常多,甚至是太多了。照護家人為你的身心所帶來的壓力,恐怕遠遠超乎你的想像。

首先我想說的是,請盡一切可能使用你能夠取得的照護資源。

但是在那之前,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請先好好照顧總是忙於照護父母的自己。

現在的你已經精疲力盡,必須好好面對這個事實。無論你有多愛家人、多麼重視對方,當身心失去餘裕時,就很難掌控好情緒。

說出傷人的話時,立即道歉當然很重要,但請別忘了,你也需要好好照顧自己。

一兩分鐘也好,請安排一點時間給自己,讓自己從照護中獲得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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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覺得自己快要口出惡言,即使只是短暫的時間,請停下腳步冷靜一下。如果情況允許的話,與父母拉開物理上的距離更好。與其開口傷人,不如選擇沉默、趕緊離開現場。

如果連這麼點屬於自己的時間也沒有的話,請打開窗戶,讓外頭新鮮的空氣進來,然後深呼吸。人在煩躁不安時,呼吸通常既急促又淺短。當你專心用丹田呼吸,讓空氣從胸口往腹部降下去,便能讓心情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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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抓不到丹田呼吸的訣竅,或者情緒已經激動到無法冷靜下來,抬頭仰望天空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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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多久沒有抬頭看看天空了呢?

現代人盯著電腦或手機看的時間很長,很少有機會抬頭仰望天空。長期下來,容易讓心靈越來越封閉。

有些人或許會感到懷疑:「抬頭仰望天空真的有用嗎?」你就當作被騙,相信我這一次,抬頭看看天空吧。

當你仰望遼闊無際的天空時,相信蔚藍的天空能替你拂拭內心沉積已久的塵埃。那些「早知道該那樣做」、「我為什麼沒那樣做」的懊悔,也會漸漸淡去。

能讓你對自己說:「過去的事情已經無法改變,好好把握現在,努力活在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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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禪語說:「誰家無明月清風。」意思是世上沒有一戶人家是沒有明月與清風的。天空也是一樣,這些都是大自然賜予每個人的恩惠與救贖,我們沒有理由不接受那分美好。

除了天空,禪學也非常重視月亮。因為月亮象徵著「覺悟」,月的存在是如此的純潔耀眼、一塵不染。

我們的內心,換句話說「真實的自己」,也應該如月亮一般,保持原有純潔明亮的模樣。然而,我們的內心經常被自我、妄想與執著層層覆蓋,要清除這些情緒並不容易。

如果我們的眼中只看得到負面的世界,這些自我與執著會變得愈來愈牢固。我將這樣的狀態稱為「心靈的肥胖症」。因此,我們才需要不時地仰望明月,提醒自己回歸本來擁有的純潔之心。

含有「月」的禪語也非常多

比方說,「水急不流月」,指的是水流再怎麼湍急,也不會把映在水面的月亮給帶走。同樣的道理,無論身處何種處境,我們內心的本質也不會因此而改變。

還有一句禪語是:「掬水月在手。」明月高掛在天空,但只要用雙手掬起一捧水,月兒就會映照在水面,彷彿在我們掌中。

這句禪語是在比喻,我們每個人心中本來就具有佛性。沒錯,佛陀寄宿在你我心中。而月亮,提醒了我們這一點。

禪思考:你最需要的是好好照顧自己。一點點時間也好,讓自己從照護家人的工作中解脫出來。請抬頭望望天空,也看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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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不動就自責:把罪惡感化為力量,不內耗的禪智慧》,作者:枡野俊明,方智出版

《別動不動就自責:把罪惡感化為力量,不內耗的禪智慧》,作者:枡野俊明,方智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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