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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堅章‧李勝峰‧洪性榮‧郁慕明座談-黨的民主,國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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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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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堅章‧李勝峰‧洪性榮‧郁慕明座談-黨的民主,國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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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出自 1988 / 3月號雜誌 第021期遠見雜誌

在決策形成過程中有那些因素阻礙黨員意見的反應?

朱堅章:我想心理因素可能比制度因素更大。拿制度來講,倒不是不能表示意見,執政黨形式上組織很嚴密,基層的組織為小組,小組的功能之一就是要讓黨員表示意見。還有所謂的社會調查,希望黨員能把接觸到的各種不同的意見,逐級反應上去。

所謂逐級反應,平常有小組,上面有區黨部,區黨部有時候還有區分部,然後縣級黨部、省級黨部,最後到中央。有的時候也不需要經過各級黨部,尤其在開全會的時候,可以把意見直接寄到中央黨部。

假如說黨部不重視黨員意見也未必。在民國六十六年的時候,我曾在黨部組工會工作了一段時間。我記得在十一屆四中全會前,要求黨員表示意見。意見到了組工會,我是所有的紀錄都看過,但是意見非常的紛歧,沒有辦法歸納,有些意見就只好暫時放到一邊。

即使是直接到達中央黨部的意見,黨部裡還是要有人來整理歸類。如果說要讓每一個意見都直達層峰,我想任何一個社會、任何一個政黨都辦不到。

其次談到心理因素,我們中國人傳統上不太願意表示意見,也不太相信自己的意見能夠發揮效果。事實上執政黨有那麼多黨員,要讓每個表達意見的人都感到意見產生了效果,真是不容易。除非意見是相當多數的一致,否則在各級組織中很容易被過濾掉。

李勝峰:就這個問題,我也想從心理上和制度上來分析。心理上,很多黨員會自問:我反應有用嗎?一方面是主觀的認為沒有用;一方面是他過去的經驗告訴他沒有用,使他決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另外,在許多黨務工作人員心裡,有很大的自我設限,常會考慮:提這個問題幹什麼?怎麼這個時候提這個問題?反映意見時,主觀上做了重不重要、應不應該的區分。而多半的結論都是「何必自找麻煩?」

在制度上也有它的局限性。

第一,政黨是一個民間組織,應該有彈性,但是多年來這個組織變得很官僚化。在黨裡面,辦公文比辦活動有興趣;坐辦公室比到外面還認真,在這樣的情況下,所有的意見反應也變成形式的。例如現在十三全會要開了,我下個命令,你們開始反應意見,變成形式上為反應而反應。這是所有官僚組織中很必然的一種現象。

第二,權力結構的問題。最重要的是沒有人敢做最後的決定。

蔣故總統之所以被大家這樣尊重,是因為他在晚年的時候,幾乎是一個人扛起了這個包袱,力排黨內很多的壓力,帶著民主往前走。因為他做了決定,所以很多事情做成了。但是還有很多事情他沒有決定,所以做不成。

第三,它的運作方式一向習慣由上而下的指導,使得黨員對由下而上的意見反應不適應,組織上也不太適應。

沒有整合就沒有壓力

洪性榮:誠如上面二位所說的,反映黨員意見是有一定的管道,但是沒有經過整合的意見,不能產生壓力。因為黨員意見沒有經過整合,所以無法受到尊重,因為受不到尊重,大多數黨員會認為自己說話沒有用,反正都是由上面在做決定。

談到組織結構官僚化的問題,第一要先檢討決策階層。過去包括中常委人選的產生,都是採取指氻幫t式的,由黨主席事先指派,然後再做出一種選舉的形式,並不是真正由民主選舉產生的。

第二,各級領導幹部及人員,也是經由上級指派或提名,並非真正經由民主程序而產生。

第三,到目前為止,各級領導幹部還沒有任期制。因為無法預期改選的結果,就無法反映實際的政治狀況。

第四,政策的形成欠合理。過去政策形成的過程一向不太公開,包括開中常會都不讓記者進去。關著門開會,容易引起猜疑,基層黨員也無法評估或監督。

上面種種問題產生了許多不良後果:政策與實際完全脫離;黨員參與感低落、向心力不足;黨員普遍缺乏責任感。

郁慕明:我們現在面對一個新的環境,社會從權威性變成群眾性,從一致化變成民主化。過去決策階層與基層有隔膜,基層對上面則是冷漠,覺得自己意見不受重視,所以上面決定聽了就算了,那可以算是「忠黨型」的黨員。

但是現在,有的黨員覺得上面的話沒什麼太大道理,就要表示意見。因為黨的意見不是經過群眾的討論,很多決定並不成熟,所以就需要一些「愛黨型」的黨員,愛之深、責之切。

現在一般黨員,有一類是需要性的,他認為入了黨之後可能有許多方便。有一類是服務性的,認為我是黨員應該幫助黨來推動決策,必須為民服務,關心社會上的反映及民間的疾苦。

黨員接近飽和

但是現在小組會議不要黨員搜集這些資料,也沒有把決策的重點放在這上面,因此黨員覺得很洩氣,乾脆不要多講。乖一點的就聽話,不乖一點的連黨證都不驗、黨費都不繳了。很多人是黨員沒錯,但早就不去登記了,屬於那個黨部也不知道。

執政黨目前之所以上情無法下達、下情無法上達,還有一個主要原因是黨員人數已到達接近飽和的限度,如果只做一點小幅度的調整,根本無法滿足、照顧二百多萬黨員的需求。反之,新政黨所占的優勢是黨員人數少,參與程度高,黨員反應意見多半可以立竿見影。在決策執行過程中

有那些因素造成執行不夠徹底?

朱堅章:行政學者告訴我們,任何國家的決策和執行之間一定有距離,層級愈多,距離就愈大,貫徹愈是困難。我們執政黨的情況即是如此。

另外,我們傳統的社會裡人與人之間的信任不夠--上對下的信任不夠;彼此之間的信任也不夠。形式上是分層負責,實際上是下面的人把責任都推到上面去,要上面決定;上級往往也事必躬親,不信任下面的人。分層負責不能落實,執行一定會產生偏差。

我隨便舉個例,也許跟黨無關,但是實質上是一樣的。我最近聽說某個私立學校要學生去瞻仰蔣故總統經國先生遺容。本來學生非常樂意去,可是學校竟規定,假如不去的話,要公立醫院的證明。我們的政府、我們的黨在下級執行的時候都會發生這樣的毛病。唯恐做的不夠好,反而把上面的意思完全扭曲了。結果不僅沒有好處,反而有壞處。

李勝峰:談到決策過程中那些因素造成執行不夠徹底,我認為第一個問題是上下之間嚴重的認知差距。上下認知差距最大的原因,是決策過程不夠民意化。

我們從中常會的結構,可以看得出民意的衰微。現在中常會裡面代表民意的有五個人;國民大會秘書長、監察院院長、立法院院長、台灣省議會議長和台北市議會議長。

在三十一位中常委當中,先不論這五個人是不是能真正的表達民意。形式上代表民意的只是三十一分之五,其餘部長、院長都是中常委。所以中常會裡,民意的聲音很低,而政府主觀的意見很強。這樣形成的政策,如何能落實下去?

同時,我們不能把問題完全歸咎於黨的本身,黨員本身也有參與的責任。我發現很多黨員喜歡講風涼話,自己卻什麼活動也不參加,但是他罵起黨來比誰都兇,這種人不負責任。不參與就沒有發言權,參與發言後,的確遭到了挫折再出來批評還來得及。

文宣策略不當

參與之後還要有堅持的勇氣,來抗拒各種不同的壓力,這一份堅持的勇氣,終究會讓我們的意見被肯定。我在立法院一年,對這一點有深刻的體會。

洪性榮:我同意上下有距離,因為上下有距離,自然而然的,政策和實際就會產生隔絕。像高屏溪魚塭的拆除,就是一個例子。據我所知,省政府要拆除的態度非常的強烈,但一個指令下來又停了,這就是因為上下有了距離。

如此一來,造成大家都等待權威,仰賴上面的決定,基層執行者的參與情緒低落,執行的意志不夠強烈,缺乏責任感,無法認同黨的決策,常常敷衍了事,以致政策無法徹底執行。

郁慕明:宣傳策略不當也是造成執行不夠徹底的原因之一。我們有一些很好的政策,但是到底我們的黨員瞭解多少?

現在拿中央民意代表全面充實方案、北高兩市市長是否民選這兩個案子來講,明顯的宣傳不夠。在真正做決策之前,馬上要經過各級組織做文宣,告訴黨員為什麼中央要做這樣的決定,需要他們怎樣的配合。

因為黨員是我們基層最主要的群眾,如果我們不告訴他們為什麼中央民意代表不能全面改選,只能充實;為什麼省主席不能民選?為什麼北高兩市的市長要用議會同意制產生?將來大家搞不清楚,就容易產生排斥。

面對黨內民主化的訴求必須有那些因應措施?

李勝峰:我覺得體質上要做一點調適。戰略錯誤,戰術再怎麼對,還是要打敗仗。

從過去革命民主政黨的體質來看,講革命就是講服從,那有意見反應可言?而到現在為止,我實在找不到一個很恰當的例子可以證明,一個走向現代化的國家,還可以維持革命政黨的型態。

假若我們認為,政黨的第一要件是先贏得生存,在台灣這個地區,贏得生存就必須贏得選舉,從這個角度來看,民主的體質可能是今天國民黨更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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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民主不要革命

我們也期待透過民主的手段,達成革命的目標。過去我們用共產主義的方式來對抗共產主義,他有嚴密的組織,我們也搞個嚴密的組織;他以革命的手法,我們也搞個革命。但是現在,我們似乎不必走這樣的路,我們可以用更開放、更民主來對抗共產主義的挑戰。

假如我們可以接受這個前提,就可以接受將來的革命目標是可以透過我們對民主的貫徹來完成的。

另外今天民主化之所以不能落實,就是因為管道不夠明確。

在美國,一個年輕人立志當總統,曉得要先當州長、參議員、州議員,如果沒有選上,他就曉得這一輩子大概沒有機會當總統了。

當他選上這三個職務當中的一個,就要極力爭取黨內的初選,初選失敗了,他就曉得至少這四年不要去妄想。他永遠知道下一步是什麼,也永遠知道什麼時候該停止。

我們這裡麻煩的是搞不清楚管道在那裡。有一陣子縣市長很吃香,一升上去都是部長、次長、省主席。又有一陣子黨工系統很吃香,各個重要的職位都是黨工。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有志參與政治活動的年輕黨員,真不曉得他的第一步該如何做起。因此我認為要建立所有黨員都能參與的管道,這個民主才是真正的民主。

朱堅章:我是一向反對革命民主的,記得前年審查英文中華民國年鑑關於政黨的部份,談到國民黨一開始就用revolution的字眼,我堅持把它刪掉,明明是個民主政黨,怎麼說是革命政黨?

嚴格來說,自己是執政黨,怎麼能革命?豈不是革自己的命?假如說是革共產黨的命,可是我們沒有承認中共政權啊。所以我覺得「革命民主」根本不通,要把「革命」去除,只能「民主」。

記得民國六十八年時,蔣故總統經國先生曾親口對我說:「我所謂革命,就是指不斷創新。」我們現在國內所用的「革命」,假如是經國先生所指的「不斷創新」的意義,那就沒有關係,但不能放在黨章裡,那會讓人誤解。

關於黨內民主化,我想民主化是要尊重黨員意見,有明確的管道和制度,這種制度不要任意改變,使黨員能認同這個方式和制度。

黨內也要自治

我們不希望消極的黨員過份勉強的參與,因為執政黨中有相當多的「人人都是黨員,人人都不是黨員」。他本身只是形式上的黨員,實質上不是黨員。這種消極性的黨員,沒有辦法勉強他來參加,勉強參加也沒有意義。

但要有個制度使得積極黨員能真正表達他的意思,而且受到尊重。因此我認為今後地方的黨工人員應該更尊重各級委員會,把各級委員會當成重心。而不能以書記為重心。唯有如此,才能真正扎實黨的基礎。

郁慕明:針對黨員太多的問題,我建議執政黨在龐大的組織下,區隔、重組為各種小的組織,辦各種活動,讓黨員在小組織裡面參與。即使議員和縣市長的選舉他沒辦法參加,至少在地方黨部有參與的機會。唯有用這種方法才能使執政黨的活力重現,組織功能重新發揮。

另外我認為要改變組織架構,首先各級領導人--小組長、區黨部委員等--產生的方式必須收變。

基層負責人的選舉應該公開,每年改選一次,藉著黨的選舉學習民主的過程、培養民主的素養。如此一來,可以帶動執政黨領導階層的年輕化,整個黨會變得比較有活力,成為一個進步的黨。

過去黨部的畫分也很紊亂,有的以居住地為準,有的以工作性質為準,還有各種特殊的黨部。以致地方上搞不清楚他是不是黨員,工作單位也搞不清楚他是不是黨員,選舉時選票的計算常有錯誤。為了避免混淆,我建議今後應該統一,完全根據居住地區畫分,這樣才比較容易去發展地方的組織。

洪性榮:地方組織的架構要改善,也應該講究自治,分層負責。假如現在要選舉,縣市黨部要推出那些人,準備用那些方法來進行,上面都不要干涉,完全由他們自己決定。我們現在行政上要自治,如果說黨方面不實行自治的話,將來雙方的配合一定會出問題。

內閣責任制

很多人認為基層選舉應該要由下而上,要尊重多數的決定。但是我不太同意這種做法。

未來民進黨選舉的重點可能放在縣市長,一個縣市只選一個縣市長,但一個縣經常有兩派,黨員直接投票的話,可能被對手運用派系上的矛盾加以分化,造成的選舉結果,不是我們樂意看到的。

為什麼國民黨在民國四十三年有一種初選制,後來發覺行不通,就是因為地方派系鬥爭得太厲害了。

所以在這種狀況之下,我個人有一種很大膽的想法:在縣的委員會裡面,應該實行一種內閣責任制。什麼叫內閣制?就是讓各派系選出委員以後,由這些委員來決定下一任縣市長的人選。

為什麼呢?因為競選的過程當中,我們經常會發現到,一個人假使演講特別好,或是有特別的個人魅力,可能在競選當中,能夠很順利的當選。但是他是不是有執行能力,他的操守,甚至於他的開創性,可能不是那幾天可以看得出來的。

假使由這些委員加以評估,或是協調產生的話,我相信這種衝擊會比較小。

什麼叫做責任制呢?如果選了九個縣委員,他們提名的人不當選的話,九個統統要下台。假使有這種責任,自然而然他們會透過協調來決定,才不至於在黨內初選就產生磨擦。

假如選多席次的,像立法委員、省議員,當然就不一定要用這種方式,可以用初選制,由黨員多數所決定的人選,勝算還是比較大。這種想法,我問過很多省議員,他們也很同意。

執政黨民主化和國家民主化有什麼關係?

李勝峰:我覺得無論是以政領黨或以黨領政,最重要的是黨的權威化成政府的權力的過程是否合法?只要這個過程是合法的,黨政之間的問題就比較容易解決。

我想現在做一個執政黨員,尤其是參加與決策的執放黨員,應該有一種抱負:以黨內的民主來帶動國家的民主;千萬不要讓國家社會的民主來帶動黨內的民主。在這種前提下,我願意提出幾個建議供大家參考。

有目標也要有實踐

一、今後執政黨的活動必須做到群眾化,而不是娛樂化。國民黨常說「要永遠與民眾在一起」,這個時候就要掌握社會的脈動,讓民眾覺得黨和群眾的脈博息息相通。

舉例來說,未來我們的社會運動,大概不外乎下面三個項目:環保運動;社會抗議運動,也就是我們所謂的自力救濟;勞工運動。面對這三大運動,執政黨要扮演什麼角色?黨工又要扮演什麼角色?

所謂和民眾在一起,不是「有選舉才在一起,沒有選舉就不在一起」。也不是辦個晚會、辦個黨員大會來抽獎,這些都是與群眾脫節的事。不能掌握社會的脈動,就不能掌握整個國家現代化的動力。

二、執政黨的決策要民意化。

在主觀上執政黨很願意跟民眾在一起,反而是客觀上民眾不願意和執政黨在一起,常常聽到有民怨。這就必須期望決策的民意化,假如執政黨的決策過程是制度化的,民意的考慮是慎重的、科學的、是搜集來的,或是有代表性的,怎麼會有民怨呢?即使有怨也是利益團體的怨,不是全民之怨。

三、理想實踐化。現在執政黨最嚴重的問題之一是,很多目標有形容詞、名詞,就是沒有動詞。

像三民主義統一中國,大家都可以接受,但現在執政黨最怕人家間一句話:如何以三民主義統一中國?這可能是實踐上的問題。

洪性榮:剛剛李委員談到國民黨說永遠跟群眾在一起,過去黨工人員當然是在經營選民、組織選民甚至服務大眾;但是非常可惜,他們跟參政者沒有結合。因為沒有跟參政者結合,就沒有辦法跟政治結合,沒有辦法使政治上軌道。

國家永遠大於黨

未來如果說這兩者可以結合在一起,就不會產生一種分際,以後選舉也好、政策的落實也好,結構上就非常的理想。

談到民怨,我認為在一個變動的社會,民怨是利益受到損害的一群人,在重新做調整的時候所發出來的。在調整的時候,過去大家都沒有運用到議會,如果說議會能成為利益的整合器,大家都相信在議會能公平的決定利益的重新分配,這些怨氣有正確的管道發揮出來,我相信就不會跑到上面去了。

朱堅章:說到黨政基層的結合,我非常的同意。我們的黨工人員,在經營的時候真的非常辛苦,但是有時候跟政府不僅不能結合,反而要為政府收拾殘局。我時常說,從政者也要對黨負責任,如果政策的結果錯誤,最後責任都是黨工的,這也並不合理。

政黨的功能基本上就是分析民意、組織民意然後提出政綱、政策,推舉候選人。這個過程永遠是少數人的事情,所以有一個外國學者提到「寡頭統治鐵律」,就是說政黨永遠是少數人在運作,但這少數人需要有民意基礎。

黨內的民主化,其實跟國家的民主化一樣,因為國家最後的統治者永遠也是少數,但不論是國家的領袖也好,黨的領袖也好,都需要有民眾的基礎。

郁慕明:我覺得現在要開放心胸,黨內民主化第一個要求是國家意識,所有的黨員,包括決策階層不要太強調自己的黨;不要太強調黨的意識,而是強調國家永遠大於黨。

因為我們追求的是國家強大,所以黨內要民主化要先放開心胸,不要太過於強調是不是國民黨籍。將來的官員、地方首長不要在意黨外的人當選,他當選也要接受議會的監督,如果得到多數民意的支持,即使大部份議員是非國民黨籍,仍然不能為所欲為。

假如心胸放開,將來就算多一點無黨籍、民進黨、工黨的地方首長甚至民意代表出現,只要大家是追求一個國家目標,都沒有關係。

(曹郁芬、黃惠娟、符芝瑛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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