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年來,武漢中南財經大學古遠清為了誣陷余秋雨,一直借我的名字,利用我的一篇回憶錄到處投稿,大造輿論,捏造余秋雨「文革問題」。為此,我不得不作如下聲明:
一,古遠清一口咬定余秋雨在1968年10月下旬參加由《文匯報》文藝組組織的評論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俄羅斯導演、演員和戲劇理論家,是莫斯科藝術劇院的創始人和領導者)體系的文章時,就參加了「上海革命大批判寫作組」。這種說法,純係憑空捏造。當年,由《文匯報》文藝組組織的臨時評論小組五個成員——徐企平、余秋雨、王秀文、周康渝、王亞侖,都歸該報文藝組編輯何倩、褚鈺泉負責聯繫,並由他們兩人指定王亞侖為臨時小組長,跟上海寫作組毫不沾邊。這幾個人沒有留下任何評論文字,他們離開《文匯報》之後也不跟上海寫作組發生任何關係。在1968年12月,余秋雨要在上海戲劇學院做畢業鑑定,在鑑定完成之後,便去了外地軍墾農場。如果是參加了上海寫作組,為什麼立即去了外地?明明是在外地,又怎麼可能參加上海寫作組?這件事除了我之外,還可以由我上述的五位先生和當年《文匯報》文藝組的全部編輯作證,也可以由余秋雨在外地農場時一起勞動的大量人員作證。
二,古遠清抓住我文章中透露王知常所謂「第一號種子選手」的說法,在各種文章中反覆渲染,以混淆視聽。關於這件事,我已在今年春天給古遠清的覆函中作了解釋。現在,我再次重申:所謂「第一號種子選手」完全是王知常在電話中的隨意笑談,其涵義僅指寫作水平、文章有文采而已。文章寫得有文采不只是余秋雨一個人,所以,王知常這種廉價吹捧也常常隨意地送給別人。更何況,余秋雨根本不知道,也沒有接受這個「選手」的名號,在即將「批鄧」的關鍵時刻,他稱病回家,後來又去了浙江農村,至少有一年時間。
三,古遠清還抓住我文章中的話,認定余秋雨「受到張春橋、姚文元的接見」。這話,我是聽人誤傳,在文章中引用,確實起了以訛傳訛的作用。因為我在2000年春天寫文章時,來不及和有關人士核對事實,也無法與余秋雨取得聯繫,文章發表前沒有徵求他的意見,所以,造成這種以訛傳訛,責任完全在我。我的文章發表之後,經多方面核實,我才知道:根本沒有發生「張、姚接見」之事。實際發生的是,姚文元在1975年春天到上海探親,順便作了一個報告,地點在丁香花園禮堂,聽者約有一、二百人。余秋雨只是這一百多位聽眾之一。姚文元報告的內容也只是泛泛而談國內外形勢,並無任何特殊內容。對張春橋,余秋雨大概只會在電視上見過。
2004年7月26日夜
(作者曾任湖北省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