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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來》:張藝謀回歸初心之作

和電影一起對話的日子

Ju Ch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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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 Chung

2014-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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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來》:張藝謀回歸初心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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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鞏俐憑《歸來》生動、入骨的演技,入圍第51屆金馬最佳女主角,從影多年的她,居然是首次入圍金馬獎。

張藝謀導演的電影對我們來說並不陌生,前有《金陵十三釵》和《山楂樹之戀》,早期也有享譽國際的《紅高粱》等。雖近期的作品(包括上述前兩部)在台都未能引起極大迴響,不過創作力不斷的他,還是有辦法讓他的導演生涯重新站上巔峰。

因此,「老謀子」今年又以《歸來》重啟聲望,先是在今年的坎城影展上做「非競賽類」單元的展映,年尾又順勢讓鞏俐入圍本屆金馬最佳女主角、最佳新演員等5項獎,他個人雖與最佳導演失之交臂,但已足夠引人注目。

《歸來》是他「返璞歸真」之作,電影取自嚴歌苓小說《陸犯焉識》的一部份,該片情節簡單,描述陳道明飾演的陸焉識,兩次「歸來」,探望妻子、女兒的故事。其實電影要說得非常簡單,所以重點就放在細節的處理上。

陸焉識第二次回到家中,發現妻子(鞏俐)患了失憶症,於是利用各種方式使她恢復記憶。導演在這漫長的情節中,必須要時刻保持生活的感知,既不能源於通俗劇,更不能對之處理草率。

《歸來》:張藝謀回歸初心之作_img_1

圖:新人演員張慧雯入圍金馬最佳新演員,片中紮起兩條辮子,一身花棉襖,成了該時代背景的重要象徵。

《歸來》中使用了相當多種的符號,無論是丹丹要跳的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在該時代中被賦予烘托作用。對許多台灣觀眾來說,也許較為陌生,不過就連服飾、書寫的報紙,甚至是年輕女性的裝扮等,都真實反映了那歲月的群眾心理狀態。

先前提到,電影改編自小說一部份,原本是「一個男人的史詩」,被張藝謀導演改成了自己的《歸來》。第一次的「歸來」,給女兒丹丹造成極大壓力,是她阻止了父母親之間的相遇;直到第二次,被釋放的陸焉識,成功回到家中,但是實際上卻是有家「歸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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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表示,這部電影是他創作中的一次折返,從過去波濤洶湧的商業大潮中「急流湧退」。回歸30餘年的「初心」,他在作品中不表現瘋狂,也沒有張揚的色彩,只有沈澱在時間河床上的韻味,更可說,這是一部在做「減法」的電影。他用相當溫柔的口氣、撫慰人心的手法,呈現該時代的滿目瘡痍。

《歸來》:張藝謀回歸初心之作_img_2

圖:陳道明首次在電影出現就用遮遮掩掩的方式出現,他的「歸來」充滿著忐忑不安。

提到片中演員,鞏俐表示,演出「馮婉瑜」對她來說是個相當大的挑戰。一來,她在片中80%的時間都患有失憶症,她也隨片做了很多功課,訪問老人、了解病情,於是才開始有了點信心。

陳道明則說,自己因為經歷過該時代,所以大致上並不陌生。從過去的家庭印象,也深深烙印在他的身體和心理上。兩人也都對同片新人張慧雯表達稱讚,鞏俐說她「非常用功、很有前途」,陳道明說她雖然缺乏表演經驗,但是「靈氣十足」。

電影預告片《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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