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草根影響力新視野 Dr. Phoebe
不同於雪花隨風飄、麋鹿在奔跑這段歌詞,麋鹿其實比較像是在散步的步調往前行。也是因為麋鹿走得夠慢,我才得以捕捉到眼前的銀白世界,當時的我們沒有想到疫情關係會導致全球旅遊業的大蕭條,下次能夠重新再踏入北極圈,也不知道會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
冷風可以從北方吹來,讓樹顫抖,好比活人一樣。(權力遊戲)
不管是雪花隨風飄還是雪花飄飄北風蕭蕭,東方和西方總會在詩詞歌賦裡面鑲嵌有關於雪的字句。這次和家人三代同堂來到北極,跑了很多地方,看了許多美景,但是令姪子姪女們最印象深刻的亮點,不是那些積雪美景還是峽灣山谷,而是坐著雪橇,體驗和哈士奇與麋鹿在雪中漫步的夢幻感受。我們來到芬蘭羅瓦涅米Rovaniemi,也是芬蘭最北端的商業城市,除了擁有著名的聖誕老人村以外,另外也有美麗的極光相伴。雖說這裡並沒有永夜,但在夏季的時候卻擁有一個月的永晝期。
這裡的光線總是柔和,尤其我們去的那天又是陰天和一點點下雪的狀態。此時的天氣是零下七度左右,但和我們之前更北的區域相比,已經算是溫暖很多了(沒錯,來北極一趟,對天氣的價值觀會變得十分偏差)。
我們來到的哈士奇和麋鹿農場來搭乘雪橇,這不是唯一一間,但卻是網路上比較多人訂購的農場,叫做Raitola,必須事先在網路上購票才得以參加。
說到網路購票這件事情,其實出了一個小插曲,當初我在用電子郵件和人員接洽的時候,詢問的是1/29/2020的行程,但不知道為什麼在最後文件上面,卻會變成1/27/2020的行程,導致於在1/29/2020當天櫃台人員找不到我們的資料。
在發現這場烏龍之後,我努力的央求櫃台人員,是否能看在我們遠道而來的份上,讓我們參加。哈士奇農場的老闆一口答應,但麋鹿農場的老闆比較龜毛,但最後在櫃台人員努力幫我們斡旋之下,才勉強同意,讓我們臨時安插進去。
其實歐洲和美國一樣,通常都依照程序規定一板一眼,比較沒有人情味,但若是有心並且心平氣和地和他們溝通以及努力爭取,讓他們破例還是有可能的。無論如何千萬不要在當下就直接認輸,尤其是在作業程序上他們也有疏漏責任的時候。
先去參觀哈士奇農場,裡面除了幼犬以外也有佇立在外的哈士奇。光是那毛就讓我非常心動想去觸摸。
在哈士奇農場裡面的品種有兩類型,一種是賽伯利亞純種狗,這類的哈士奇通常也會帶有藍眼睛,另外一種則是阿拉斯加的混種狗,這類的狗則非常強壯,且能跑長距離都不疲憊,但不論是哪一個品種,每隻哈士奇也有自己的名字。
最適合哈士奇生長的溫度是零下十度到20度。零下兩度反倒對他們來說太熱了,他們也會有自己的假期,比如在夏季時則不會拉雪橇,只有冬季時才會。當他們年邁之後,也繼續在農場裡面教導幼犬,最老的哈士奇叫做雷米,年齡約13歲。
據說哈士奇雖說看似美麗,但根據寵物網站指出,卻並不適合養在家中,因為他們十分固執且熱愛自由。無論後院有多大,只要覺得無聊,便會變成非常危險並且有能力搞破壞的狗。換言之,還是來這裡看看摸摸就好。
接著往麋鹿農場前進,雖說位於隔壁,老闆不但不是同一位,裡面的管理人員也完全不一樣。
樹寶在搭完哈士奇雪橇之後就昏睡過去,因此和家人就分批次去搭乘雪橇,輪流看著熟睡的樹寶。只要雪褲大衣穿好,外面放一層防踢的暖被,最外面還有防雨防雪防風的透明套子,樹寶是非常溫暖的,這款推車也就真的被我們推去北極再推回來。
虎媽家父先去搭雪橇的當下,既然小孩睡了,剛好讓我有空閒和各種不同的造景拍照。雪橇裡面雖說有積雪,但其實北歐的雪並不太濕,也不會像在紐約或芝加哥那樣,一不小心就馬上融化。這裡個雪是乾的,更加容易拍掉,也比較不容易沾黏。
這個麋鹿農場裡有20隻公鹿和60隻母鹿,但並不會強制他們交配,而是順其自然。而其中比較年輕的公鹿則會被精心挑選到森林裡來訓練並且工作。
只有公鹿可以來拉雪橇,因為母鹿在冬天時有可能會懷孕。而公鹿大約在五六歲時便可以開始拉雪橇來工作,但是卻需要兩到三年的訓練期。一旦訓練完成,他們可以工作八到十年。
不同於雪花隨風飄、麋鹿在奔跑這段歌詞,麋鹿其實比較像是在散步的步調往前行。也是因為麋鹿走得夠慢,我才得以捕捉到眼前的銀白世界,當時的我們沒有想到疫情關係會導致全球旅遊業的大蕭條,下次能夠重新再踏入北極圈,也不知道會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
現在回想起來,真的萬分慶幸當初有衝去北極一趟,回來之後,台灣開始限制出境入境,而一個多月之後,美國也跟著淪陷。
題外話,鹿角其實在夏天時生長,卻會在冬天時落下,但幾乎每年都會重新再長一副。這裡到處都可以看到鹿角的裝飾品。
最後放上虎媽家父的北極圈放閃照。真心期待疫情能夠盡快過去,有生之年,能夠再次造訪北極,再次和哈士奇和麋鹿重逢。也推薦各位,如果有機會踏入芬蘭,一定要來和哈士奇和麋鹿相見歡!
(原文刊載於《草根影響力新視野》;本文獲授權轉載;內容僅反映作者觀點,不代表本社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