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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社群媒體之中,不知不覺地用「二元對立」思維看待世界!

遠見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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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見好讀

2020-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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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為情境圖。取自pexels
僅為情境圖。取自pexels

事實上,媒體的光譜均勻分布已經在極短的時機內,變得面目全非了。在從前,資訊來自世界各地的新聞編輯室,裡面配備了一整組新聞記者和編輯,一道努力維持一致的標準,並查核每件新聞的事實。這樣做,並不能保證一定做得好,始終還有很大的改進空間。但是,傳統做法儘管有各種缺點,它終究提供了不低的新聞倫理品質與標準。(本文摘自《反智》一書,以下為摘文。)

在傳統媒體上,事件報導、評論、以及特寫,都有明確的界定,而且通常都會提供相關背景資料。但是自從千禧年前後的短短幾年間,情況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社交媒體成了「數位剪貼簿」強化偏見

我們大部分人現在都是在網路上看新聞。而且,一般說來,我們也不是從傳統媒體的數位媒體中心那兒取得新聞,而是透過社交媒體的稜鏡的折射。這樣做的結果是我們成為自己的資訊編輯,往往完全不顧背景和脈絡,只挑選我們想要相信的項目。然而,當我們成為自己的編輯時,我們很容易強化原有的偏見,而非挑戰偏見。在自己編輯新聞時,我們很容易被符合自己原有想法的東西所吸引,並安慰自己說,我們的世界觀是正確的。

面對大量可供取得的消息來源,我們能夠輕易挑選出一堆讚美我們既有信念的文章,再搭配多如過江之鯽的部落格貼文或YouTube影片。於是,實際上我們沒有接收到具有前因後果的資訊,而是累積了一本數位剪貼簿,裡面裝滿了我們期望是真實的、而非真正是真實的東西。

二元對立的「假兩難」

如此一來,光譜兩頭最極端的聲音成了主宰,為完全對立的陣營標出地界。任何議題經過這等濾鏡的簡化後,都會變成二元化:不是好的、就是壞的,不是正確的、就是錯誤的。

當然,正如我們討論過的,這往往是假兩難,忽略了中間地帶可能擁有的各種不同面向的看法。但是,當我們只能刊登同意我們看法的消息來源,對方陣營也在做一模一樣的事,只不過是和我們反過來,那麼雙方的論證都會被深深烙上主觀色彩,更難達成任何形式的共識了。

任何議題經過「濾鏡」的簡化後,都會變成二元化。僅為情境圖,取自unsplash

任何議題經過「濾鏡」的簡化後,都會變成二元化。僅為情境圖,取自unsplash

更糟的是,這種情況可以顯著到對基本事實的認知,都無法達成一致,導致愈來愈嚴重的極化。2016年哥倫比亞大學新聞學院一篇有關社交媒體的報告,揭露了這個問題:

《造山者》拍出台灣半導體的人情與選擇,7/31空中沙龍帶你聽見幕後真實|立即報名>>

合格的新聞與未經查證的消息及意見,都混合在一起。謠言與八卦四處流竄。我們把這個稱為數位碎片化(digital fragmentation)。新聞機構⋯⋯被迫削減成本,降低提供更多確證新聞、事件背景、以及分析的能力。

數位碎片化的一項影響為極化。沒有事實根據的意見和謠言,加速了走捷徑快速點選「喜歡」或「不喜歡」的行為⋯⋯人們可能會喪失分辨消息和意見的能力。

皮尤研究中心的一份調查發現,

66%的千禧世代(在1980年代中期以後出生的人)是從社交媒體獲得主要的新聞來源。更明顯的是,類似調查顯示,大約40%的用戶都曾經因為政治意見與自己相左,而將對方刪除。

此舉顯示,我們不只熱愛我們的高牆花園,而且還把這些花園修剪得更加單調。如此明目張膽的確認偏誤,將會令我們盲目,再也看不到中肯的異議與不同角度的觀點,甚至將我們誘進更具破壞性的僵固信仰中。

其實這也不只是社交媒體的問題,像谷歌這樣的搜索引擎,利用各種演算法來幫網頁排序,而受歡迎程度在排定搜尋結果上,占了很大的比重。因此,當搜尋引擎的龐大用戶數據庫是建立在用戶先前偏好的搜尋條件與結果上,它便也冒著繼續迎合我們的偏好的風險,結果可能讓問題更加惡化。

《反智:不願說理的人是偏執,不會說理的人是愚蠢,不敢說理的人是奴隸》一書,古倫姆斯(David Robert Grimes)著,楊玉齡譯,天下文化出版。

《反智:不願說理的人是偏執,不會說理的人是愚蠢,不敢說理的人是奴隸》一書,古倫姆斯(David Robert Grimes)著,楊玉齡譯,天下文化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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