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蘭嶼傷痛到乾貯場爭議,核電廠除役、燃料棒的儲存與轉移,始終是未解難題。無論擁核或反核,核廢問題都不會消失。這是台灣能源政策的試金石,也是世代正義的關鍵考題。
1980年代的蘭嶼,很不平靜。「有人說要做鳳梨罐頭,也有人說要做魚罐頭,反正就是聽說南邊要做罐頭工廠,但沒人能確認,」一位生活在蘭嶼數十年的達悟族耆老,回憶當時島上的氛圍,可說是謎團漫天、謠言四起。
沒多久,答案揭曉,蘭嶼南端一處原住民保留地,突然變成核廢料貯存場,而且興建得很快,台灣島內產生的低階核廢料一桶接著一桶運往蘭嶼,引發居民一連串的抗議。
雖然政府後續闢謠,核安會對外行文,並向行政院陳報計畫及與台灣省政府、台東縣政府協調規劃貯存場時,都明確指出為闢建「蘭嶼國家放射性待處理物料貯存場」。但,核廢料躺臥蘭嶼至今43年,不僅影響在地居民的生活,也成為他們內心不可抹滅的傷痕。
光是核一乾貯場興建,就耗時超過3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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