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撞體制的島耕作:
「我也不知道這樣是對是錯,不過我認為,人活著不只是為了忍耐!」
憑著優異條件以及滿腔熱血,初入社會的島耕作勇於挑戰僵化的組織思惟;堅信「上班不是人家說什麼就做什麼,你要自己去發現問題!」
組織整合的島耕作:
「與其官大權大,卻做討厭的工作,我倒喜歡像狗一樣開心拚命。」
1980年代日本企業蓬勃發展,職場競爭激烈,島耕作遭遇外放,甚至停職,儘管身不由己,但因態度秉持正直、樂觀,令他終能逢凶化吉,重返工作崗位。
身體力行的島耕作:
「站在高處的人,該扮黑臉時就扮黑臉,好好先生是無法擔任經營者的。」
1990年代日本產經環境開始走下坡,企業裁員改組,深受打擊的島耕作決心檢視自己,改變以往「說得多、聽得少」的態度,回歸原點踏實做起。
國際視野的島耕作:
「現實本來不是道理可以說得通,就算社會再不公平,你也只能接受現實!」
千禧年之後的世界,是屬於中國的世界,年近耳順的島耕作在上海外灘,為工作打拚,也為自己的晚年找方向。
鄙視同事的呆伯特:
「慢著……除了我,個個笨。」
呆伯特總認為,所有的同事都是笨蛋,所以得多同情,多擔待些。
耳不聰目不明的呆伯特
從不理會老闆,暗自想著:「一知半解是很可笑的。」
呆伯特一直背對著老闆,沒有看到老闆的嘴巴動,而根據光速比音速快的原則,老闆推論,既然還沒看到,更不可能聽到。
得過且過的呆伯特:
「我想的沒錯,我的辦公隔間比昨天小了兩吋!」
換言之,適應困境比努力工作容易多了,空間雖窄,得過且過還是得過,管他工作績效。
無感覺的呆伯特:
「我準備進入無感覺室。接下來幾個小時不會感受到任何心理或生理的剌激。就這樣,我還可以拿到薪水。」
進入隔間生涯後的呆伯特,心情也變成「槁木死灰」。